坡坡第一次生病
10月27日,豆哥大学同学的女友来日本玩,就约着一起去了神户市区。市区妖风阵阵,偏偏那天忘带坡崽的袜子,但一直贯彻「要想小儿安,三分饥和寒」的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。
翌日是坡坡的十个月生日,她精神不太好,一直很累的样子,常常趴着就不动了。那天她的便便有股酸酸的味道,但之前也有过,所以我并不太确定是否拉肚子。可看她蔫蔫的样子,以及在第三回便便里再也没看到五彩斑斓的辅食残渣时,我终于确定她闹肚子了。不过彼时她已经恢复了精神,笑容也重回脸上,我和豆哥的心都放了下来。我又继续密切观察了两天,便便正常无异味,精神状态也恢复如常,便以为平稳度过了第一次闹肚子。唯一的“后遗症”是坡坡食量减少,那时我还以为前几天闹肚子是积食。
11月3日,豆哥生日,我们在家附近的牛排店搓了一顿。回家以后发现坡坡流鼻涕,以为是屋内外的温差导致,擦了便没再管。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又流了出来,我们开始疑惑——不会是感冒了吧?当晚,坡坡因为鼻塞没法吃奶嘴,哄睡的时候简直灾难,不吃奶嘴睡不了,吃了奶嘴没法呼吸还是没法睡,我跟豆哥顿时慌了神。我把家里之前囤的手动吸鼻器拿了出来,在坡坡的剧烈抵抗下吸出了一点鼻涕,可她一哭又流了出来,我们只好作罢。看着她难受的样子,我们都心疼不已却又不知所措。好在我们抱着她能睡着,但也就仅限我们抱着了,于是每个小时她接觉的时候都需要我们抱起来哄到睡熟再放下去,就这么车轮战熬过了一晚。虽然我们都没休息好,但比起自己的疲累,坡坡的身体状况更令我们担忧,也便毫无怨言。
量了好几次体温,确认没有发烧,应该只是普通感冒。怀疑是上周五10月25日去医院打流感疫苗的时候被其他医院里的小病号传染了。秋天到了,医院里的小朋友一下子多了起来,路上的行人也纷纷戴起了口罩。感冒本来就是自愈的,这么小的婴儿吃的药也有限,精神好的话我本来不打算带她看病的,怕再被传染。但晚上睡得太不好了,她自己休息不好病也不容易好,我们休息不好也没法照顾她,所以熬过了4日的假期,5日我带着她上医院了。
医生给开了通鼻子的药,并嘱咐我要帮她把鼻涕吸出来。医院有电动吸鼻器,虽然坡坡仍是拼死抵抗,但电动速度快,也吸得干净,吸完明显感觉坡坡自己也舒服很多。这天晚上睡得好多了,于是我继续带她去医院吸鼻子,一天两次。可是周四医院休息,我跟豆哥商量了一下,决定买个家用的电动吸鼻器。周三在乐天下单,不得不赞翌日到达的服务,像这种医疗器械明显就是紧急性很高的商品,所以周四下午就到了,于是赶紧试用了一下。
跟坡崽磨合了好几次,也大吵了一架,我第一次直接跟她生了气——不吸就不吸!我把她往边上一放,自己走到一边,心里特别不爽:我也不想强迫你,我也很累!坡坡知道我生气了,从不愿配合吸鼻子的抵抗哭转为委屈的嚎啕大哭,边哭边爬到我腿边,我不忍心赶紧把她抱了起来,由此争吵落下帷幕。我调整好情绪,速战速决又给她吸了一次,这次我的目标不再是吸干净,而是把容易吸的先吸出来,这么一来,时间缩短了一些,目标变容易我也轻松一些。吸完我抱着坡坡就回了卧室,她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哭闹,便没有流新的鼻涕,顺利地睡了个午觉。当晚我依葫芦画瓢,总算跟坡坡磨合好了。她虽然仍旧不喜欢吸鼻子,但在我把吸鼻器拿走的瞬间便不再哭闹,转而跟我一起玩玩具。
于是为了最大程度减少去医院被传染的概率,药吃完之前我都在家给她吸鼻子。虽然夜里仍睡得不太好,但好歹是我们都能撑下去的程度。坡坡也适应了感冒的感觉,没有刚开始那么害怕那么慌张,我们也一样。
一周后,虽然鼻涕少了点,但还在流。远在中国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很担心,我妈特别嘱咐让我注意别不是单纯感冒,于是我又带她去了医院。吸了鼻子以后感觉坡坡更喜欢在家被我吸,毕竟家里更有安全感。
11日周一看完病,周二就快好了,周三只睡前吸了一次鼻子,周四就不再流鼻涕了。于是坡崽的第一次感冒终于结束了,恭喜坡崽的免疫力level up!
周五带她去了久违的儿童馆,她高兴疯了,我也忘了时间害baby sitter等了二十分钟。对了,我终于找到一个人可以帮忙带娃了,一周一次四小时,虽然其实真正只看一两个小时坡崽就要找我,但也总比没有好。而且我也想坡崽多接触些日语。
回头看过去的三周,我想大概是那天吹了风闹肚子,免疫力下降被病毒趁虚而入,食欲不振可能是喉咙痛吃不下而非积食,喉咙好了转为流鼻涕。因为睡不好战线拖得有点长,也成功把我跟豆哥都给传染了。不过好在这个病毒不算厉害,我好好休息了两天就好了。豆哥比较辛苦,跟坡坡差不多时间痊愈的。
坡坡的鼻子通透之后睡眠一下子好了许多,甚至超过之前。估计她也开心,终于能好好睡觉了。我之前看文章说学龄前一年会病十次,平均下来差不多一个月一次吧。看来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还需要磨炼出更强的心脏。